老闆來一份陰陽昔語加蔥不要辣

2009年12月27日 星期日

我今天終於知道昔語怎麼用了=_=



還記得劇場版5"羈絆"...

   因為被反應說寫的東西不夠18歲,所以我決定寫一些很熱血又很可愛的東西(賽)。
   今年初火影忍者5的劇場版在二月上映,當時我約了史嘉麗一起去看。其實雙子座很容易見異思遷,能喜歡火影這麼久也滿讓人驚訝的(主要是嚇到自己吧:P)。火影看到最後,好像已經無關乎劇情了,無論是越演越爛的戲碼,還是斬也斬不斷的羈絆...
   昨天經過絕色影城時,順手把火影劇場版6的廣告單拿起來,拿了兩張打算一張貼在寢室門口。看到廣告單時我馬上就想起去看劇場版5的情形,很大的戲院裡沒有多少觀眾,有一對小孩子拿著我很想要的火影充氣加油棒跟爆米花(有佐助和鳴人的圖),對其他人來說,花兩百多塊到華納威秀看劇場版似乎很蠢,重點是火影根本就像小孩子在看的卡通,誰會對一部卡通認真呢?......那個人就是我啦。
   我可以看火影的連載和動畫看到流淚不止。今年七月我們聯合畢旅去南部玩時恰巧碰上佐助的生日,一想到我在沙灘上堆了佐助的生日蛋糕就很讓人感動,好像在南海岸的沙灘上度過一個很棒的假期,遠方的朋友們在跳浪,我坐在沙灘上,蛋糕就在我身邊,一個又醜又塌的蛋糕,可是我心裡還是很開心...到底在開心甚麼呢?我也不知道。當我們夜衝去看星星的時候,我說了我和火影忍者的故事,滿幼稚的,可是對我似乎又很重要,哪裡重要呢?我又不知道了。好像我沒辦法清楚地說出哪裡重要,因為每個部分、每個環節,對我都有莫大意義。....說這種話的同時,我又有點搞不清楚了,其實我只是因為能夠遇上那些朋友而開心吧?能夠和大Y出來吃飯聊俱樂部裡的八卦,能夠和NOZO姦情...諸如此類。
   對我來說這樣就夠了吧。
   火影的意義當然不僅止於此。

   轉眼間劇場版6又要推出了。我一定會去看的:)


小熊村一日遊

   聖誕夜,我和他一起去小熊村。
   這當然不是甚麼浪漫,是帶著一名即將成為gay(或者已經是)的傢伙去徜徉一下。琴通尼不知道是怎樣的調酒居然讓我喝到腿軟,幸好走一下路就清醒了。
   我看到兩個壯漢手牽手,這樣的景像讓我想到美少年之戀裡的吳彥祖和馮德倫。我喜歡這部電影,感覺它有些離奇,不過現實比小說/電影更離奇。他們,我說壯漢,壯漢們手牽手的樣子很微妙,其中一個男人穿著黑色長大衣,理光頭,蓄有小鬍子。原來電影裡或者書裡看到那些漂亮的、纖細的、品味的、陰柔的gay都不盡真實,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可笑,那種"恍然大悟"的心情使我覺得自己有些無知。
   我和我朋友暢談到將近十點吧,然後嫌自己裙子太長去買了一條牛仔短裙。(忘了說我在十分鐘之類秒殺了一條圍巾,從390殺到250唷呵!)

   我以後還想再去喝...(喂

不如發生

2009年12月22日 星期二



哈哈哈哈這是江之前給我的配圖哈哈哈哈哈哈哈 (我幹嘛)



不如發生

最近心情像雲霄飛車一樣,起起落落。有時候很糟,有時候卻很好。
明年台北電影節的志工順利面試!雖然月底才會通知,不過我滿心期待:)
然後和沙受終於報上了!OOOOTTTTZZZ
差點捶地痛哭....不是因為終於報上而感動,是要開始修羅了。(夭壽
開放場領大概是來台北住的特權之一吧...  沙受你是好人。

有些事情,不如發生。
可惜發生後我好像很難去掌握。


E04!!!!!!!!!!!!!!!! (這裡是我的地盤讓我罵一下髒話謝謝


結果居然沒甚麼好說的了

大家下次見 (喂

19

2009年12月13日 星期日

   我覺得社會學老師說得很對:有「正常」,就有所謂的「不正常」。可是很多時候我們不能憑靠自己的標準去判斷世界,即使你覺得自己手中的尺規是對的。




   這禮拜高中校慶,我和朋友回去學校一趟。走在彰化的街道上,忽然懷念的感覺都回來了,雖然我不是彰化市人,不過至少也在市區混了三年左右。有點髒髒舊舊的火車站、那間新開的又貴到不行的早餐店、好喝實在的紅茶冰、每次都被我偷A破報的玫瑰唱片行、擺滿蛋糕的85度C、一堆山上的彰化猴、穿著白衣黑裙的學妹、拿著單字本邊走邊背的好學生、兩間偉大實用的書局、好好吃的丐幫滷味.........可惜的是我沒有回去當年租住的地方,本來想回去跟房東打招呼的。
   今年90周年校慶,很多阿嬤級的校友紛紛返校,看到校友簽名簿時赫然發現自己還不是校友會的一員,我想要等到我三十好幾、有點事業時才敢去報名加入吧:P  我向我朋友說,我終於能夠了解當初她們反對變動校服的理由,我在校友館裡面聽見她們說:「唉唷,這是以前的宿舍嘛...還有放棉被的地方。」她們看到舊識,不停話當年,還說誰誰誰去誰家住過,誰誰誰的獎狀還留著....(甚至聽見比較驚悚的:「以前的女教官就是在這裡被強暴!」)不知道五十年後我還會不會站在這裡,看著一棟比一棟新穎的校舍,說,這裡是我唸了三年書的地方。
   我想至少我可以活到六十歲...吧?
   學校的廁所開始翻修了,每間廁所都漂亮得像飯店廁所一樣。燈從洗手台上方打下來,磁磚的使用也加深質感。現在每個教室裏都有一台液晶電視,少說也有20吋吧?阿樂說,他的目標是往後每間教室都有一台冷氣:)  我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阿樂,睿智的男子:P
   最可惜的是沒有遇到Kevin。我想和他說,我在大學裡還是有(偶爾)碰英文,我還是可以開口說英文的:P
   然後我中午和朋友去木瓜牛奶大王吃冰,回程還買紅茶冰。搭車回員林時不小心進去光南買了The Fame Monster....orz  我真的太衝動了囧囧囧 (其實,我在MUSE出的新專輯和LADY GAGA之中徘徊了很久....)
  
   嗯,總覺得這個週末似乎過得比較慢一點點。



   十九分鐘,你可以做些什麼?


  
我終於看完了。將近六百頁的書,我可以把它從脖子的高度放下來砸痛自己的腳。
前五十頁我大概花了兩個禮拜吧,一直沒有去看它,說沒時間大概是假話,因為我有的是時間去租「胸懷大志」和上PPS看一堆電影。
但是後五百頁,我只花了兩天。我看書一向很迅速,要不是我以為今天我會早起,昨晚可能就熬夜看完它。
我喜歡洋派的寫作風格,他們很客觀,很細膩,他們觀察用刀子抹果醬的方式、觀察雪落到車窗上的軌跡、觀察每種表情所帶有的情緒,鋒利精準地描寫。比如,我最喜歡書裡描述艾利的一段:她穿著絲襪衝下樓,手裡拿著高跟鞋和星期五帶回來的一疊卷宗。她將濃密的紅棕色頭髮盤成髻,用髮夾固定在頸背齊肩處,在出門前變身為與自己身份相符的人。好吧,也可能只是艾利純粹讓我想起某個人。
西洋小說常常很厚,厚到你根本不會想去翻它,或許你會因為它的暢銷而拿起來小翻兩下,不過一旦你發現它又貴又厚,就會把它放回原位了。很幸運的,我的第一本西洋小說非常非常薄,叫做潛水鐘與蝴蝶,老實說那時候我根本沒看懂,純粹是我姊買了它。我看它的時候才小學吧。不過我現在也沒打算把它重看一遍。
事發的十九分鐘...宛如史詩一般,長而綿密。它時間上的跳躍方式非常符合劇情的需求,你幾乎可以跳著看(我想丁青的倒數之就是想用這種感覺...),不管哪個段落、人物、對話...對我來說....有點像是,看新聞吧,都在汲取一些片段的、甚至有點片面的消息。
校園霸凌,我還記得我在軍訓課上做過報告。看著梳理霸凌的情節,我覺得有些荒謬,那是真的嗎?他們說得出那樣的話來嗎?用那樣的方式嗎?
這時候,社會學老師說的話又出現了:沒有所謂的常態。
我不應該懷疑小說的真實性。偶爾,現實比小說更加離奇。

另外,喬絲讓我想起毛巾頭裡面的女主角。我一樣討厭他們。可是我更討厭的是,為什麼每個小說作者都把青春期的少女寫得跟白痴一樣。

剩下的夢想不斷地錯....

2009年12月5日 星期六



凌晨兩點。

好像有很糟糕的情緒。可是其實這一點都不重要,他們不過是都會中的飲食男女。對,我乾脆故作清高,好好的活,不去理會他們。

但是我沒辦法,人性本賤。答案沒有出口的時候,只好用自己的方式詮釋。不要怪我,你們逼的。

反正我和你們也差不多。

就算知道事實有誰願意講出來?

屈服在淫威之下還比較多。一起假掰啊,多好。





每一首歌都是殘暴的。

我在聽王菲的「再見螢火蟲」,她用歇斯底里卻壓抑的嗓音唱:「請看,我漂亮的堅持,別忘記我……」

一遍又一遍地聽,我必須說我真的好喜歡她。好像空氣中有甚麼漂浮不定的東西,在等待你捕捉。但其實你並不需要捕捉。

本來就不屬於你…如何捕捉。

昨天我才知道原來我沒甚麼變。對那些事,一樣意興闌珊,卻在掛掉電話後,才痛恨自己的冷漠。我並不想要去做一個博愛的人,卻害怕在不知不覺中強迫自己那樣。好像這才能歸順於朋友之中。

而我討厭的類型也一樣沒變,我仍然脫離不了輪迴。

原本我對小鼻子小眼睛的話題沒興趣,卻好像漸漸地身涉其中。



回頭去想高中生活,都充滿一些不愉快和無奈。

我並不想讓自己老在這個話題上打轉。





女孩說的事情,讓我想到陳雪的書…「陳春天」。

陳春天和她並不一樣,可是我卻不自覺地把兩種情境融合在一起。陳春天,媽媽在夜市叫賣,她用一盞忽明忽滅的檯燈唸書,考上人人稱羨的女校,心靈不停地被撕碎拉扯,青春游移在毀滅邊緣。不固定的性傾向、糾葛的男女/女女關係…成人之後也無法停止重蹈覆轍。

陳春天是陳雪的半自傳小說。國中時買了幾本陳雪的書,有一段時期都在反芻她的「夢遊1995」…也許是我相信有這樣的世界吧,把夢境和現實搞混了,進不去也出不來。

我還以為這種事情離我很遠。從事件發生的過程裡,我感覺到生命的脈動和掙扎。

雖然沒有說出口,可是我希望妳好好的。

妳一定會越來越好。





Avey Monday

我以為我是個衝動的人,事實證明我還有一點點理性。一點點而已吧。

為什麼要做這個節目?台藝之聲缺乏英文節目,所以當時歡迎英文節目的報名。如你們所見,Triple A報名了,之後就是一連串節目製作和錄音,以及永無止境的蕊稿。我們是抱持甚麼心態去做的?為了出名嗎?為了炫耀自己多會講英文嗎?為了無聊沒事找事做嗎?

不是的,絕對不是。

我不敢說得多麼冠冕堂皇,甚至我們也會覺得累、覺得煩。錄音、蕊稿,佔去我們許多時間,可是做節目不就是這樣嗎。

台藝之聲的確只是一個實習電台,不保證品質、不保證整個由上到下的制度。我知道Avery Monday很多不完善的地方,我們也希望能夠有各方面的意見,好讓我們繼續改進。但看見第三集的監聽表,我整個心都涼了半截。

我不怕說出來,也不管是誰監聽的,就當我的理智已經崩毀了吧。

當然,不只是監聽表的緣故,之前也有「幾件事」,也影響到我對「整件事」的看法。我們甚麼都做不了,只能乾乾地等待被刺傷、嘲諷,以一個下位者的姿態去接受你們的評論。

你們說的話,有些是正確的,有些是過分的。我承認我也不甘心「整件事」就在毫無結論下灰飛煙滅,沒有溝通,就沒有理解,端看我們/你們做不做罷了。



一開始我是不討厭這個地方的。